我漫应了一声,那边却还没挂。
“段小姐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昨天晚上的事我想了一下,确实是我太极端了,你没做错,这样,你想要什么,可以直接跟我说。”
我冷笑了一下,随即体贴道:“没关系的段小姐,你想打就打好了,我皮糙肉厚的没事儿,只是您得告诉我,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您了,下次好改正。”
那边沉默下来,随即段亦然语气又恢复一贯的冷硬道:“你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。”
我一愣,补救道:“不是的段小姐,我……”
可还没说完那边已经被掐断了。
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她让我模仿程尚恩,我尽力模仿了,只是我年纪大了,不可能再像年轻时那样,模仿的不像惹到她是一顿毒打。
可我毕竟还是我,所以有时候模仿的太像了,又是一顿,怎么都不对。
我反抗是错的,顺从也是错的,就算我比在法兰克福最后那段日子还要听她的话,顺她的意,她也依然试图在我身上付诸暴行,然后再温柔相待。
段亦然就是这样的,握在手里的东西从来都不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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